不动往後靠在墙上。「g嘛做那种事？」
她看起来更疑惑了。「那刚刚g嘛冲过来抓我的手又把我拖到食堂？你就算饿了我也帮不上忙喔？」
不动真心忏悔，跟完全不会开窍的人打哑谜是他错了。
「总觉得你今天……」很让人担心，不对，不能说这种话，就算她听不懂，「不太对劲。」
不动别过眼神，已经准备好被一连串无情又让人火大的反驳轰炸。
可是冰雪反而笑了。
不，那不是「笑」，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闷哼，像被他说的话呛到般。
她靠在餐桌上。「原来这麽明显吗，连你都看得出来。」
不动听到她的语气才移回视线。那个口吻太轻盈、太不在意、太刻意了，他一听就能看破尖酸刻薄下的满目疮痍。
而当他对上冰雪毫不迟疑的视线，他在她眼里看到世界赛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自己。
看到为了不被黑暗伤害而选择就此沉浸於其中的自我保护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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