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尔席多抬眉。「哦？」
「您或许不了解，它可以做到多恐怖的事。」亚当说：「它可以彻底改写一个人的心智。他的个X、记忆、价值观……所有一切，所有可以代表这个人曾经存在过的蛛丝马迹，都会被抹灭得一乾二净。」
「这已经不是利润的问题了。」意识到警卫居然过了这麽久还没出现，亚当有点不安，但他尽力维持语气的平静，「贾尔席多先生，不管是为了什麽，我们都没有资格对任何人做出这种事。」
亚当心里其实还有一点点期望，希望贾尔席多可以收手。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能够为了利益借刀杀人。「在所不惜」，用来形容贾尔席多是不会错的。
「我真是……哑口无言。」贾尔席多语气平淡，「都已经从商这麽久了，为什麽你还是这副样子？」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以道德标准衡量，亚当。历史只由活下来的人所写。只要成为最後的胜利者，你所犯下的错误都可以被粉饰、原谅。无知的人们会将你的罪歌颂为世纪革命，会把你的孽美化成先见之明。」
亚当摇头。「错就是错。同样的谎言说了一遍又一遍，并不会让它成为事实(*1)。」
「对和错、罪与罚、谎言与真相，又该由谁断言？谁又能真的确定？」贾尔席多说：「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亚当。有很多灰sE地带，还有很多连yAn光都照不进的角落。」
亚当抿唇。「世界不需要非黑即白。我理想中的世界是五彩缤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