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也摊手,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无所谓,也像是在最後一次地拥抱这个世界。「不用担心我。我可是吹雪敦也,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
「我……」
羽廉一阵语塞。她不是不知道敦也说得有道理。
她的脑海莫名其妙地跳出过去的回忆片段。
小时候的士郎,总是「清子、敦也!」这样叫来叫去。也因此,敦也去世後,「清子」这个名字也让年纪轻轻就痛失家人的他被不停提醒……
只剩清子,没有敦也了。
所以羽廉才突然要求他改口。嘴上说着「都长大了叫名字好恶心」之类的抱怨,她却是为了士郎着想。
不让他再次受伤,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啊。
「我知道。」羽廉现在才发现自己有点鼻酸。
或许,真正不愿意让敦也离开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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