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沙利叶视角)
(距今2年前)
离我打电话给贾尔席多秘书、加入伊甸计画、搬进亚当先生家的庄园,已经过了一个月。
而我还是天杀的超级不习惯。
打开水龙头就会有水(重点是还可以自己调整温度欸!这是什麽巫术啊?)跑出来、除了去学校上课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事要做、按时坐在餐桌前就会有帮佣叔叔阿姨把食物放在桌上(平心而论,真是见鬼的超级好吃)、除了可能会在庄园里迷路之外,生命中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在战争的狼烟里过了差不多一辈子後,我很难想像这里和叙利亚是同一个世界。
更让我不习惯的,是我的「家人」们。
虽然不常见到亚当先生,但是他人很好,我还满喜欢他的。他不会要求我叫他「爸爸」,也同意我每几个星期就回叙利亚一趟,探望小镇里的邻居朋友们。
还有妈妈的坟墓。
不过,我花了一点时间才记起十一个兄弟姐妹的名字。而记名字还不是最困难的。
或许是因为我是独生子,也或许是因为自从妈妈去世後,我必须自力更生,反正我就是不太喜欢,也不太擅长跟同年纪的小孩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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