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头，浅灰sE的双眼里有种莫名的哀伤，像在哀悼一位老朋友的逝去。「当然。现在的足球……跟我们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了。」
神童认可地垂下眼。「就是说啊。」
「现状总是很难改变的。」nV子向後靠在舞台上，「发起一场革命，需要的不只是勇气和毅力。」
「还有呢？」神童不懂自己为什麽要问这种问题，但他就是问了。
「还有……夥伴。」nV子微笑。
神童抿唇。「夥伴吗……」
「你会弹钢琴吧？」nV子突然抛出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迟疑了一下後，神童点头。
「那就来吧，四手联弹。」nV子再次轻笑，用一只手撑着，纵身翻上舞台。
「四，四手联弹？」神童疑惑地重复。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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