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人偶的阴道,粗暴至极的动作让散兵痛不欲生,少年咬唇不作声忍受住一切,这是他破碎的自尊下最后的倔强。甬道的指头不断向前开拓,到了深处,两根手指发力试着在里面打开弧度,想要强硬扩张开女穴,小穴在暴行下还是分泌出不少淫液,润滑着阴道,差不多能适应后,多托雷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并拢大力插抽着人偶的下体。紫发少年嘴唇毫无血色,他攥紧拳头,指甲快陷入掌心。
多托雷弯下腰一把揪起散兵的头颅,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我说过,好好抬头看着镜子,不许闭眼。”人偶哆哆嗦嗦抬头望着镜子中的倒影,眼前的人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至极。
镜子里少年的紫色碎发乱七八糟黏在脸上,柳眉耷拉下来,堇色的瞳孔失去了聚集,绯色的眼影被泪水晕染开,平添了几分魅惑。面庞被情欲浸染成了不自然的朱红,肿胀的右脸和嘴角的伤口显得他更加惹人怜惜。少年大口大口喘息,身体只能随着博士的指尖有序前后起伏。
“还真是一副婊子模样。”多托雷无情地嗤笑。开拓的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黑色手套与女穴间拉出一道粘稠的水丝,穴肉还在依依不舍的试图挽留,又一次印证了他的话。
人偶转头怒视着那对红瞳,张嘴刚想反驳,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上衣口袋里被牵扯出来,直直掉落在地上,“糟了……”散兵慌忙想把它捡起来,但身后大手的动作却比他要快的多。
博士打量起这个半只手掌大的物品,原来只是个不起眼的锡兵玩具,他慢不经心地把玩着这小玩具,看起来又旧又破,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之物。多托雷嘲讽道:“斯卡拉姆齐,你不会还是个需要玩具安抚的小孩吧?”
散兵承受着剧痛翻过身,无力朝他匍匐:“还给我……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人偶的眼神好似在向他苦苦哀求,真是荒谬,就这样的破烂东西甚至能让他忘记自己在面对谁。
“哦?看起来,你很在乎这个小玩意儿。”多托雷把散兵拖拽回镜子前,翻过人偶让他继续保持跪趴的姿势,单手拱起他的腰让屁股抬的更高。男人轻笑着“那我就还给你吧。”
凉凉的异物感突然侵入女穴,一个不规则的硬物在一点点的捅入阴道,人偶慢慢反应过来,博士居然把他的珍视之物当作淫奸他的道具,多托雷双指推着锡兵一截一截的侵入他的阴道,抵达深处,而后捏住它拉回到阴穴口又推进去,反反复复模仿着性交的插抽,男人放肆戏弄着趋近于崩溃的散兵。
多托雷的举动彻底打碎了他仅有的自尊心,“多托雷……你去死…你去死!”人偶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般从眼眶中掉落,打湿了人偶的手背,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招惹了多托雷,要遭受这样的折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我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呃!”锡兵又被推到了他的敏感处。
可笑的是,他确实在锡兵的进进出出中感受到了快感,下身传来的酥麻酸爽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人偶的额头无力的靠在镜子上,迷茫地望着镜中这幅春情荡漾的面孔,脖颈上大面积的吻痕仿佛雪地盛开的玫瑰,胸膛剧烈起伏,泫然欲泣的表情即将到达高潮,被锡兵顶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女穴甚至还在渴求更多,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着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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