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就像小时候被安排喝营养剂,被安排学cHa花,被安排剪掉及腰的长发——她早已习惯了接受。
&学校的最后一课,老师教她们如何用信息素,如何在亲密时放松腺T,如何在标记后摆出最温顺的姿态。“记住,你们是Alpha的港湾,是家族的纽带。”老师的声音温柔又冰冷,“别想着反抗,那是违背天X的。”
可她总想起老槐树上的风。想起偷偷爬上房顶看的星星。想起没被剪掉长发时,发丝拂过脸颊的痒。
“平烟。”
宋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靠在门框上,黑sE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她转过身,露出训练过无数次的微笑,眼尾微微上挑,刚好露出三分羞怯七分妩媚。
“好了吗?”他问,目光扫过她的裙摆,没什么情绪。
“嗯。”她走到他面前,主动挽住他的手臂。指尖触到他西装下的肌r0U,y得像石头。他的信息素像陈年的檀木,沉稳又带着压迫感,是顶级Alpha的味道。学校的老师说,这样的信息素会让Omega本能地臣服。
可她只觉得陌生。
车里放着古典乐,宋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平烟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老宅看到的那套银质茶具。母亲说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从不碰,只在贵客来访时才摆出来。
她低头闻了闻手腕上的香水味,甜得有些发假。或许她和那套茶具一样,昂贵,T面,供人观赏,却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温度。
“在想什么?”宋翊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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