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猛地松开手，仿佛第一次认识她。平烟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栏杆上，却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松了口气——原来拒绝也没那么难。
第二天，宋然收到宋翊的电话时，正在给周成意挑围巾。手机里的声音冷得像冰：“管好你的beta，别让她带坏平烟。”他顿了顿，语气更沉，“别忘了下周的家族会议，别总想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宋然捏着羊绒围巾的手指紧了紧，布料起了褶皱。他看着屏幕上周成意发来的消息——【下雪了！文学社堆了个雪人，超丑！】后面跟着张歪歪扭扭的照片，雪人脸上还画着眼镜。
“知道了。”宋然挂了电话，给她回消息：【临时有训练，下周可能回不去。】
发送成功的瞬间，他把那条灰绿sE围巾放进购物车——周成意说过，这个颜sE衬她的眼睛。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落在训练场上，很快积起薄薄一层。宋然望着白茫茫的C场，忽然觉得有点累。
而周成意收到消息时，正在给雪人戴宋然送的狐狸手套。她对着手机屏幕撇撇嘴，回了个委屈的表情，转身继续堆雪人的鼻子——用的是宋然上次带回来的橘子，冻得y邦邦的。
“他说训练忙。”周成意对周扬说，踢了踢雪人的肚子，“下次回来，得让他请我吃两顿抹茶千层。”
周扬哼了一声，闺蜜总是很难把姐妹男友看顺眼，把围巾往周成意脖子上一绕：“谁知道是不是真训练。”
周成意没说话，只是把狐狸手套的手指摆成b心的样子。雪落在手套上，很快化成水珠，像极了某种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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