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离送走蒯粟之后打发薛执戟和肖代篆去安置行李,自己则到石桌旁与他们坐到了一起。“教主在信里说你提前来了,如何?”他也下手干活。
“你见到钱津达了吧?”杨臻问。
宿离点头。
“他做得很尽力,有他的提前铺垫,你们名正言顺地来参加试武大会已经不成问题了。”杨臻说,“至于其他的,眼下这里能用得上人不多,除了让蒯粟去查崆峒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宿离思忖了片刻,“你是想借此次大会解决三年前大会的事?”
“不只三年前,等峨眉来了也该算算账了。”杨臻把剥净泥土的笋放到一旁说,“要是隗冶也来的话就一起解决吧。”
“谁?”宿离皱眉。他从未听杨臻提起过这个人。
杨臻抬眉,旁边的嵬名岘说:“他都记起来了。”
宿离的欣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但也是尚未能表达完全他又想到了更重要的事。他问:“你是怎么想起来的?见到隗冶了?”
“何止是见到了。”杨臻磨牙,“那家伙十几年前的虫子到现在还管用。”
宿离无法理解,即便是在杨臻尽可能通俗地解释过之后。这种事真的无法理解,就像殉蛊本身一样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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