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小年,几近除夕之时,杨臻总算把大小姐带出来的全图看完了。他兴冲冲地跑去交差,汇报过他的一系列发现后,又听周从燕当面一问:“这么好?那你学会了没有?”
“你只让我看,可没说让我学啊。”杨臻直言。
周从燕这会儿听不得逆言,甩手就要锤他。杨臻一把箍住她的小拳头朝她嬉皮笑脸:“我虽然没学,但照样可以教你。”
“谁要你教!”周从燕跟他赌气。
“你要我看,不就是让我替你搞明白这里面的东西嘛,”杨臻满脸可惜,“我还想着征得你的同意之后仿着星垂君给全图作注呢,你不乐意就算了。”
周从燕没有那般惜书的情结,给了她就是她的,要怎么处理全凭她做主,如今有这等好事自然不能放过。“你多久能写完?”她噘嘴问。
“这不好说。”杨臻卖关子,“这注书又不是看书,时间长短没法估算,而且眼下就要过年了,我怎么也得歇两天吧?”
“那好吧,反正交给你了,你总得给我弄完,早做晚做都是你的事。”周从燕歇气。
杨臻答应着,又说:“我问你,之前教你的真气你练了多少?”
“我哪儿有空!”周从燕又毛了。
“我从全图里学到了一宗妙法,现在就交给你如何?”杨臻神秘兮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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