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回来的时候手里攥着一个小玉净瓶塞给他说:“这是白葵籽油,我找人试过,效用确实如你所说一般,你带着,万一用得上呢。”
“好。”杨臻明白这只是救急用的药。
他与嵬名腿脚神速,不到两日就赶到了徐州,但到了之后却并未赶上。开封府和徐州的人合起来都未曾发现那一伙人,但形影会的人来报说他们确实仍在南下,只不过他们比杨臻更快罢了。杨臻站在柴赓的衙门口里对着大街苦思良久,他有一个想法,但又不敢赌,万一猜错了,就是在拿苏纬开玩笑。事到如今,其实他和苏策都有过不言而明的共识,苏纬身上有什么让人垂涎的东西?他们都知道,但都不敢想。
“想什么呢?”嵬名岘站到了他身边。
“嵬名,我想直接去荆州。”他说。
嵬名岘看着他说:“你若撑得住,去就是了。”
杨臻没答话,他眼下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你既然打定了主意,我替你先行一步就是,你可在柴总兵这里歇息两日再来追我。”嵬名岘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荆州吧?”杨臻看他。
“你还在怀疑钱津达。”
确实如此,也正因如此,哪怕嵬名岘即刻找过去多半也做不了什么。
柴赓把开封府的人哄走之后又找过来跟他说防备不足失察过甚放跑了贼人,如果杨臻还用得着他,他可以再跟南边的同仁招呼一声。杨臻没继续麻烦他,毕竟是公家人干私家事,哪能再二再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