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扈坚良忐忑,“解药从何而来呢?”
林半夏沉默片刻后,定定地看着他说:“若佟不是来过么。”
扈坚良一怔,瞬间恍然。这么些日子以来,要说徐枢的同伙,可不就是只有杨臻一人吗?他倒是真的大胆,竟然直接说服侍郎大人陪着就把解药送了进来。
“此事你我不言,便无旁人知晓。”林半夏的手掌按在徐枢的神阙上缓缓递着冲经说。
扈坚良长吸一口气说:“明白。”
“外面的,隗冶是怎么回事?”
“被镇原侯世子的护卫所杀。”扈坚良说。他也是看到犀月甩臂擦剑的动作又来对比过伤口之后才知道的。
“为何要杀他?”
扈坚良摇头:“世子的事从来也不会跟我商量,好在隗冶本是穷凶极恶之人,不然我还得费劲交代。”
林半夏叹气,幸好她们确认了隗冶紫螈的功用有限,不然这两剑下去就是两条命了。
杨臻二人一头扎进了旧墟主楼的地下玄机,此处已经成了他们轻车熟路的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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