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哼哼两声说:“就在抚江侯府呢!”
“扈叔把他抓了?”这话说出来杨臻自己都不信,抚江侯府如今哪有这样的本事。
“他哪有那本事。是隗冶自己去的,要不是有乌鸦怪在,他也不敢收下隗冶。”竹叶青说,“虽然是隗冶厚颜无耻地赖着不走,不过离得近些我们几个也好琢磨他那条虫子的奥秘。”
“这平白无故的,他去抚江侯府作甚?”
竹叶青摇头:“不知道,只是隐约听说要配千足同行,乌鸦怪不行,老蜈蚣又找不着人,他们只能指望隗冶喽。”
“怕是侯府的人不知道有您在吧?”杨臻也曾尝过千足同行的滋味,只是这毒药从来不也是杀人夺命的利器,侯府的人要此物何用?若闻南曜这趟过来也辖了抚江侯府,那这东西怕不是要用在徐枢身上吧?
竹叶青并不吃他这套恭维,垫了垫茶杯说:“我不懂那些,杀不了人的毒也配叫毒么?哼。”
江湖对五毒宗从来一视同仁,但由于术业对口,杨臻知道五毒宗里有名有号的人都各不相同,有下手利落让人死得干脆的,也有就是喜欢折磨人的家伙,隗冶跟廖公焕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黄昏即近,闻南曜的公案前忽有人来访。他看到来人之后就又摆出了一副不快的样子,瞅了杨臻片刻后一词不掷地低头继续忙碌。
杨臻看了一眼在案旁帮衬的沈唯便算是打过招呼了,站在门内却并未走近道:“忙着呢。”
闻南曜看似认真地一页页翻着公文问:“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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