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窝在椅子里津津有味地啃完一本书,试着捡了几门好学的本事来回琢磨了几遍。
肖代篆轻手轻脚地进来问话:“教主,天色不早了,您饿不饿?”照平时的情况来说,这个时辰是周从燕忙里偷闲能歇一歇的机会,都是她主动走出天宫喘气叫大伙儿吃饭的,这回天宫外的人都等饿了还不见她出来,颇为奇怪。
周从燕这才抬了头,不过脖颈子却又酸又僵不大听使唤。外头天色已上暗霞,确实有些晚了。难得她用功一回,竟然一时忘记了时辰。她站起来伸着懒腰往外走着说:“是该歇一会儿了。”
“午后剑魁来了一趟?怎么立马就走了呀?”肖代篆跟在后面问。
“为送信而来,自然放下信就能走了。”周从燕扭着脖子说。
肖代篆心思活络,又问:“是替杨先生送信的吧?”
周从燕斜了他一眼,这家伙衷心又贴心,就是话多嘴碎爱打听些有的没的,有时候真的有点烦。她没应他的话,而是问:“你知道刘聂在哪儿么?”
“指挥着弟兄们给佃户们量地分种呢,刚才还在院里来着。”肖代篆说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道:“对了!教主,之前您让属下查的事,那些聚剑山庄的农户不是被夺了生计,他们的宅子原本都在聚剑山庄南面,但就在两个月前却被占了地推倒了房屋建成了那个富丽场子,虽然也有赔偿,但似乎是地价与市价不符,那些农户买不起新地盖房,所以才闹起来的。”
周从燕皱眉:“差很多吗?买不起地盖房还租不起成房吗?”占地这种事并不少见,但只要稍微费点心处置得当就能当成无事发生一般,钱津达有家财铺张那样的场子,难道就没有点闲钱打发那些农户吗?
“属下打听了一下,照荆州那边的情况,确实差得挺大的。”肖代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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