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岘鼻哼一声,也懒得戳穿。他明明亲眼见过那么多,杨臻还不承认。在他看来,杨臻认识的人各形各样、毫无定式,实在不像个专一的人。
杨臻看着头顶上的吊帘,又说:“他跟你挺像的。”
嵬名岘皱了眉。哪里像?谁人像他?再一反应,嵬名岘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了。
“不过他比你像个人,人家会笑会闹的。”杨臻说。
嵬名岘的表情说不清道不明是何意味,“这样就是个人了?”
杨臻也没明说什么,只是玩味地哼哼了两声,然后一翻身扯过被子便要睡觉。
“现在就睡?”嵬名岘看着他的后脑勺问。
杨臻扭过脑袋问:“有意见啊?”
嵬名岘一时哑口,“我……待会儿吃饭再叫你……”
杨臻很是满意,就此便安静了下去。
嵬名岘沉默片刻,无声地端坐到案边宁神吐息。反正到堂下也是面对一些不熟的人,倒不如待在屋里练会儿功,之前杨臻教他的调息之法也许久未练了,如今重新拾起来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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