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岘与他对视良久,下半张脸欲动不动地说:“多谢先生明言。”
“不过啊,人不能活得太执着,你年纪轻轻的,得学着看淡一些。”谢隐仿若真看到了嵬名岘的后半生。
嵬名岘又不肯说话了。
“前辈,”杨臻吆喝了一声,“扫完了。”他打小跟着林年爱干活,这等事上自然是手脚利索不会偷懒。
“你这小子干活倒是麻利。”谢隐拍了拍嵬名岘将其推向杨臻。
“您老人家自己动手也不方便,我能帮点是点咯。”杨臻拄着扫帚说。
“刚想夸夸你,你又找事儿是不是?”谢隐瞅他。
“哪儿能啊!”杨臻说,“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们可就走啦。”
“走吧走吧!你想留这吃饭我还不想管呢。”谢隐似是老驴头上身般道。
杨臻乐呵呵地道了别,拉着嵬名岘往外走道:“你欠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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