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竹叶青神色嚣张,“我算计着拆散你们还来不及呢!”
周从燕已经没有雄心和她较劲斗嘴了,从前她还有劲抱怨一句“哪有这样当娘的”,如今身经百战之下已经对这种话挑事的话没有了一丁点好胜心。竹叶青能有什么本事拆散他俩?把她药傻么?
“最近拂衣怎么不来了?”周从燕问。
“说是家里有人病了,脱不开身呢。”张白鹭及时帮她解惑。
周从燕看别人当悬壶济世多了,一听到这样的事自然格外上心一些。她问:“什么病?”
“左不过是庄户人家的病吧。”张白鹭也没仔细问过。
竹叶青旁观者她的模样,又调侃道:“怎么,你想去凑热闹?”
“行医治病的事怎么能算凑热闹呢?”周从燕张口便道。从前跟着杨臻,言传身教之下让她在死生之事上没有半分儿戏之心。
“就你那点儿缺胳膊少腿的医术,还想救人?”竹叶青还是笑。
周从燕不忿,从前她是好耍懒,毕竟杨臻齐全得根本不需要她多做什么,因而她的医术从来都是处于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程度,但比起那些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来说,她还是有些骄傲在的。
“从燕妹妹是想去瞧瞧吗?”张白鹭知她心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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