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这些家伙参与了。”
“当然,这条海路是我们一点一点开发出来,怎么可能让这些福建人半路摘了桃子。”
“刘家主,你说吧,咱们怎么做。”
最后,一群人商量一圈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刘嘉茂。
“老规矩,没什么可说的,想在这条路上分一杯羹也不是不行,但还是要掂量掂量他们的份量,各家都能出多少人手,说说吧。”
朝廷是绝对禁海的,大家都不能借用朝廷的力量,也就是说,大海之上是无法之地,想在这上面捞银子,那就要有足够的武力,无论是对付沿途出现的海盗,亦或者其他的竞争者,这些都需要有足够的武力支持。
海贸能做多大,一切都看各家自身实力决定,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既然这些福建人要从他们手里抢生意,那就别怪他们出手狠辣了。
这时代,任何一个海商,谁家手里没有个几百人的武装力量,别的不说,单单是出海的那些水手,常年在海上跑,与海盗厮杀,几乎个个手里都有那么一两条人命。
各家船队的水手就不下四五百人,再加上备用人手,各家养的海盗,岸上看家护院,威慑佃户,看管矿山的人手,多了不敢说,这几家任何一家手里都有上千的武力。
单单是养活这些人,一年就要几千上万两银子,好在每年收入更加丰厚,这些投入便也不算什xs63傍晚时分,宁波,刘家大宅书房。
一个有些清瘦,留着一缕长髯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面,此人正事刘家家主刘嘉茂,看着下首站着的刘家子弟问道:“这次施家带来了多少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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