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见二人僵持不决,忍不住又插口道:“刘贤弟,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若有不知好歹之徒,妄肆讥评,纵然刘贤弟不和他计较,贫尼就先放他不过。”
说完,扭动黑壮魁梧的身子,眼光在在各人脸上一扫,大有挑战之意,要看谁有这么大胆,来得罪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
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想起,“喂,你们这是干甚么?你为何闯到后院内宅来!我们爱去哪里玩儿,你管得着么?”
此时又响起一男子声音。“奉我师父之命,刘家阖府上下谁也不许乱动乱说。”
另一个女子声音响起,“妹妹,咱们去罢,别理他。”
“不许走!”
刘正风愈听愈气,“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居然敢向我家菁儿无礼?还不给我滚出来!”
“不用了,我师父传下号令,绝不准许刘正风金盆洗手,深恐其不服号令,因此擒拿其家眷。”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眉头一竖,浑身气的发抖,怒目看着史登达,“你们嵩山派来了多少人,一齐现身罢!”
话音未落,便看到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大厅中一众人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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