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一个动作不到位,一个题目没学会,每次都会被一缕指风射中,倒未必是疼,也可能是酸麻痒,反正就是换着花样折磨人,简直让人发疯,不知道别人如何,反正他是要疯了,去特么的出人头地,我就要做一个废材!
他是这么想的,也天真的这么做了,然而……
当被士卒一脚踹碎卧室大门,被一帮彪形大汉粗暴地从被窝里拖拽出来,被冷风一吹,看着院子里满满当当地顶盔掼甲地士卒,他彻底吗懵逼了!
至于么,我就是逃个课罢了!
王轩带着三百多权贵自己进来的时候,李开先同样被五花大绑地送了过来。
见到王轩过来,李承祚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先生,先生,这,这是干什么啊,下官一直遵纪守法,可是犬子犯了什么错误?还请先生看在犬子年幼无知的份上,从轻发落啊!”
“年幼无知?”王轩冷哼一声,“十六了还年幼?不过无知到是真的,他犯了大错了!”
“啊?”李承祚一脸不解地看着王轩,还真有?
“啊什么啊,看不出来吗?”王轩指了指身后的一群人权贵子弟,在指了指李开先,“逃课啊!”
李承祚不停地眨着眼睛,看了看李开先在看看王轩,随即眼睛瞪的滚圆,直接从原地跳了起来,一巴掌抡圆了朝着儿子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抽了个结结实实。
李承祚都快气疯了,这特么绝对不是我儿子,妈的,脑子让猪拱了吗,连王轩的课都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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