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被带入蜀宫,唯一学会的就只有绝对服从和忠诚,实在没学会什么其他的东西。
他们那样的人,什么时候有人在乎过他们的命?
“洛夜痕不行,”文青羽淡淡说道:“即便是你,也不行,懂么?”
“是。”她低下头,回答的异常郑重。
“说起来,”文青羽缓缓摸索着自己精致的下颚:“洛夜痕既然敢把你打伤,我是不是该去找他要些医药费?”
“飞翩,你好好想想,洛夜痕那里还有些什么好东西?”
“小姐。”雨荞嘴角一抽:“您昨天从荣王那里要的东西,他都还没送来,这一回,他怎么可能送来?”
“这个么,”文青羽微微一笑:“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文青羽按按额角,这一天折腾的厉害,晕倒之后睡的并不踏实,着实乏了一些:“都下去歇息吧!”
“主子……”飞翩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淡漠眸子有意无意瞟一眼床榻。
文青羽摆摆手:“有话明天再说,夜已深,都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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