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比受制于人却无力反抗更叫人恼火。
“可是,”洛夜痕话锋一转:“爷是男人,男人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会做些不大好的事情。”
文青羽笑容一僵:“你不是说,我这样貌你下不去口么?”
“你这不是变美了么?所以……”
所以,就下的去口了?
“洛夜痕,你到底想干什么?”
“也不想干什么,”洛夜痕的手指将她头上发簪拔了下来,看着一头如墨青丝水草般铺开在床榻上:“就是有件事情搞不大清楚,想找你问问。”
“额?”
“如果没有记错,你想调查玉鸣溪的死因。希望爷尽快娶了你,借着爷的身份给你个方便不是?”
“是。”文青羽皱皱眉,那货的手掌把她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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