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转身出去看,燕京的传书到了没有。
眼看着半只脚迈出了房门,方才听到后面一声低语。
“为什么看不到青青的信?爷总觉的心神不宁?”
飞玄脚下一滑,好悬没有跌出门外。木头样的脸颊上也终于龟裂出了片片裂痕。
爷,自打您离开了燕京,这样的话一天至少要说十多次。
总做这么影像您形象的事情,真的没有问题吗?
百丈峰上,月白衣衫的男子一双眸子猩红。袍袖一卷,将凌厉掌风送出。
火红妖娆的梅花树,便在凌厉掌风的摧折下,如同倾覆的花雨,漫天里飘洒坠落。
“不……”
萧若离只来得说出一个字,那刻入骨髓的纤细火红身影,便一下子消失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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