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痕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济准的脑子被门夹了?这话也只有眼前这人才敢大喇喇说出来。
“他清醒的很,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儿子亲口告诉了他,要娶你。”
这一次,文青羽终于成功的被惊着了。
“青青。”洛夜痕声音低了下去,满是委屈:“爷是不是该将你藏在屋子里才好?你怎么就这么不叫人省心?”
文青羽嘴角一抽:“济准他儿子是谁啊?我连见都没见过,吃饱了撑的吧。”
“哦?”洛夜痕哼了一声:“你当真没有见过?不如好好想想,宁北军的少帅叫做济——长——安!”
济长安三个字,他说的很是缓慢,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很是清晰。清晰的字里行间都渗出了浓浓的血腥味。
文青羽微微打了个哆嗦,便坚定的说道。
“没见……”
一个过字尚未出口,她便骤然想起了这个济长安还真就是个熟人。
今日出城之前,她在树上观察三大世家的时候遇到那个病弱书生不正是自称济长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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