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昌这一场攻城战处处都透着诡异。
明明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驻守的二十万大军轮班的攻城,居然连着数日都不曾攻下。国公明明才是御赐的先锋,却事事都要听一个监军的。
今天午饭过后,国公就一个人待在点将台上,谁叫都不理,一呆就是一个下午。怎么一眨眼,就又下来了?
“还不走?”
秦哲步子顿了顿,看着副将并没有跟上自己反倒一个人冲着点将台发呆,眼中便闪过了一丝不悦。
“啊,是。”副将立刻回了神,三两步就追了上去。
一炷香之后,周营出兵。
昏黄的天幕之下,营门大开,盔明甲亮的兵马潮水一般有条不紊的涌了出来,迅雷一般朝着黄沙中模糊的只剩一个影子的西昌城冲了过去。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从一早就开始风刮的便跟刀子一般。
卷起的黄沙几乎将半个天都给遮挡的成了一片土黄色。都说风不过午,但黄昏之后风只是些微的小了一些并不曾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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