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带着沙哑与虚弱，却又漫不经心地轻轻响在他耳畔，“好了，让你表现了这么久。现在好该轮到我了吧？”
齐长老双目陡然瞪大，眼底一点点浮现出惊恐之色。
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
这样的念头刚刚在脑海中闪过。
齐长老就感觉眼前七彩光芒闪烁，融为一体。
他甚至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就感觉胸口一股撕裂般的痛处传来。
齐长老本能的想要用灵力抵挡攻击，然而，下一刻，恐惧浮上了他的眼眸。
他……他的丹田处空空如也，没有一丝一毫灵力残留。
而在演武大陆，是无法从空气中汲取哪怕一缕灵力的。
“不……这不……”嘶哑的声音从齐长老的口中发出，可随即就被大量涌上来的鲜血淹没。
齐长老口中不停溢出鲜血，缓缓低头，看到的是自己空空如也的胸口。
他的心脏……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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