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年前发现了那巴蛇作祟,又勒令附近乡民拿屠宰后的牲畜祭祀,它已经嗅习惯这种血腥味了!”文翁道。
“仲翁果乃智慧之人!”董仲舒连声道。
“力不能缚,向上求援又不曾回应,导致祸患存在数年,一直拖延到了今日,惭愧!”
文翁一脸惭愧,董仲舒则不免摇了摇头。
朝廷并非没人知晓这道信息,但踏入唯我境的文翁尚不能解决问题,同境界者少有人敢主动包揽事情,位列三公者则难于奔波数千里来除一条大蛇,至于军区悍将这数年一直在打仗,也并非文翁除蛇之事所能轻易调动。
种种原因让巴蛇之事拖延至今。
而文翁的策略同样是拖,利用祭祀牲畜让对方饱腹,防止对方肆虐祸害乡民。
这甚至养成了巴蛇在食性上的某种依赖性。
一时两人各有所思。
董仲舒注目着还有三十余里地的距离时,不免又将目光放向了张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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