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翁则拍了拍坐骑上挂着的猪血块,又捏了捏猪血的柔软度,只觉张书和赵亮办事很稳妥。
猪血放置久了会凝固,但处于中心方位猪血则依旧不能成型,还保持着血浆的形态。
这是郡守府常年筹备之物,等过夜了就拿去做菜,第二日再复购猪血存放,常常筹备或许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但出现机会时显然能拿捏住。
张书和赵亮所切割的猪血部位恰到好处,也保留了大部分血浆。
只是稍微捏破,文翁的手上便沾染了粘稠腥臭的血浆。
他在马背上擦了擦手,大腿勒紧的骏马传来不安的焦躁。
“马啊马啊,我也舍不得拿你来当饵,可这风雨也由不得我兴致来,它要戌时下雨我也没法挪到午时,这大半夜的哪有时间让我找头猪去放血,只能拿你充数……”
文翁在马背上擦拭了猪血,他原以为是这匹坐骑闻到血腥味有着不安,但他很快就发觉了异常。
风雨中一股腥味传来,他头皮顿时发麻。
“那巴蛇似乎就在我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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