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与自身相关时,再小件的冤情也有了莫大的影响。
老旧而具备威严的红色建筑中,一具脸色苍白的尸体陈列,又有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女子和两个小孩跪在地上呜呜咽咽哭泣。
“大人,十里坡龙门村王保田控告的容画师容添丁已经带到!”
李姓官差带众人入了衙门,随即交了公差。
大堂上,一个捧着竹简的黑袍官员抬起了头。
他正了正头顶的高山冠,目光开始扫过应传呼而来的容添丁,又将目光放到了县衙外喧哗的容丽身上。
“容丽氏无须喧哗,本官传呼容添丁只是应喊冤者诉求,并不涉重罪!”
官员的声音让容丽情绪稍微安定,随即也有大声的回应。
“鲍大人,咱们蓉城可不兴死后讹人的,我听闻有人买个平安画出了事就要讹画师,那以后吃猪肉的出了意外,民妇岂不是没法活!”
连连询问过李姓官差,又加上自身的理解,容丽大致猜测到了相关。
这让她在公堂外咆哮时有了先发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