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卖铁器的将铁器卖出去,有人拿铁器斗殴死掉,铁匠不得倒大霉,咱们蓉城只要开这种先例,以后定然有人不断模仿……”
“停!”
鲍大人头疼地抬了抬手。
他最头疼两种女人,一种是哀哀怨怨凄凄惨惨的哭泣者,另一种就是容丽这种泼妇。
前者扰得他心烦,后者则让他口齿难辨。
而今天则是两者都聚齐了。
“大人,我们冤呀,若不是外子买了那神仙画防身,他定然不敢在入夜时出去寻羊!”
堂下的尸体旁,凄凄惨惨的妇人从呜呜咽咽开始大哭。
“你家外子入夜寻羊寻死了,你找羊去呀,找我们做什么!”容丽大喊道。
“大人,我们买了神仙画……呜呜呜!”
“你家还买了衣裳,还买了小羊仔呢,你家买的东西那么多,怎么就专门挑我们的货,是当我们容家人好欺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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