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一激灵,让聂子瑜理智回顾,他挤出个笑,“表哥。”
嘴上叫着表哥,眼神却飘向时景歌,无声询问着。
但是时景歌却垂着头,看着闻旭生,并没有注意到聂子瑜。
聂子瑜心里陡然多了些火。
——看他啊!时景歌在干什么?就感受不到吗?
聂子瑜心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很是烦躁,很想大喊两声,让时景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但是那男人在这里,聂子瑜不敢,只能咬牙忍了。
但是很快,聂子瑜发现,自己似乎又要些不受控制了。
他明明是想要看时景歌的,结果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转移到其他方向,看天看地看轮椅,反正就是看不到时景歌。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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