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家伙!一定是那家伙干的!!
聂子瑜突然想到昨天在长桌上的时候,他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和现在垂着头的小歌多像啊。
——一定是那家伙也控制了小歌!
——那家伙就是不想让他和小歌对视!
聂子瑜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轮椅上的男人,眼底闪过愤怒的火苗。
而只需要男人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这股愤怒就荡然无存。
就像冬日里又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让聂子瑜身心皆凉。
难道……这是警告?
男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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