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遮幕微愣。
诸非相说这话时飘渺得不像此间人士,仿佛下一刻便要离开,却比之前说所有事时都很认真。
“……是我逾矩了,大师见谅。”
诸非相鬼使神差地又开口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必多虑。”他淡淡道,“苏梦枕好歹欠了我债。”
苏遮幕听他主动谈起苏梦枕千的“债”,面上流露出一丝古怪。
金风细雨楼倒不是连这么点钱都还不上……可债主无论如何也不收,那苏梦枕只能背一身债。
据说诸大师救下的小少年,似乎写了十来张欠条。
苏遮幕心中思绪纷纷,半点不显,轻轻颔首。
即使诸非相未曾明言,但他已明白方才那句话是变相的表明立场。
这场谈话除了他二人无人知晓,苏遮幕莫名在意诸非相所说的“迟早要走”,然而诸非相本人却如同没事人一般,他便不好多问,在诸非相下山之际热情地递了点心过去。
诸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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