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弃睡在里侧,诸非相睡在外侧,两人一起闭上了眼睛。
半夜的时候诸非相被身边的动静闹醒,小孩蜷缩着紧靠墙壁,瑟瑟发抖,被子只盖了一角。
“......”诸非相拖着被子挪过去,又将人往身边捞了捞,暖意充沛,冷凌弃不再发抖。
诸非相盯着房顶,心想难道张厚心和顾惜朝一起睡时也这么操心么?
第二天早上诸非相早早醒来,冷凌弃还在睡,他洗漱后去外面买了早点,回来时推门而入,冷凌弃抱着被子从床上猛地坐起,看到诸非相,很快便反应过来,穿好衣裳下了床,乖乖地向诸非相问好。
“谢谢你。”吃过早饭,冷凌弃向诸非相道谢,“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诸非相笑了笑:“为何要报答我?”
冷凌弃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教练教过我。”
诸非相:“教练?”
冷凌弃:“教我知识和武功,教我练的人都是教练。”
诸非相:“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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