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弃:“我师父现在还不是我师父。”
诸非相看他一本正经,心想小屁孩很有原则,未来可期,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小孩微微瞪大了眼,十分惊讶,却不觉得反感。
除了救下他的诸葛正我以外,诸非相是第一个如此亲昵地摸他头的人。
冷凌弃仰头看诸非相,年轻人眼里的光轻柔温和,与他杀人时眼中的凛冽光彩截然不同。
他伸手递帕子时,诸非相看到他,便是用这种目光看他的。
冷凌弃自幼生长于野外,在被诸葛正我发现前与狼为伴,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直觉。他此刻看着诸非相,只觉得心中没来由地冒泡泡,并且也认为诸非相同样喜欢他。
于是在两人出了客栈去找马车时,冷凌弃大胆地握住诸非相的手,对诸非相笑了起来。
诸非相没有说话,反过来牵住他的手,两人手牵手,一起去找马车。
冷凌弃住的村子离县城有五十里路,在马车上诸非相问他为何会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路上,小孩严肃地回答说他平日也会时不时地跑远,划船渡河,在田野间奔跑,但这回稍微跑远了一些就被路过的贼匪掳走了。
诸非相乐了:“你出来有十来天了,你那教练怕不是得急死?”
冷凌弃点头:“不管他们担不担心,我都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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