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厚心有话从不遮掩,年纪也不小,诸非相不担心他会吃苦,反倒他自己站在街上,手中拿着柳枝,颇为无聊。
他又去找了白游今。
昨日白游今的摊子处空无一人,一旁的好心路人认得诸非相那张脸,道:“昨日你走之后便有人请他去作画,是镇上的李老爷,那小伙子有得赚啦。”
诸非相眨了眨眼:“原来如此。”
“还是托你的福呀,那位李老爷一直坐在对面瞧呢,否则也不会选那小伙子了。”
诸非相点了点头,依稀回忆起昨日在对面茶棚里衣着富贵的中年男人。
他摇着树枝回了客栈。
客栈里顾惜朝和红袖都不在。
诸非相与张厚心早上起的早,径直去拜访无情,顾惜朝与红袖洗漱后便说去镇上的空旷处练武赏景,各有各的去处。
手里的柳枝泛着枯黄,蔫哒哒地垂着叶子。
诸非相站在檐下,天空一碧如洗,白云苍狗,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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