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原的眼睛轻轻抬起,很松泛地看了陆衡一下,然后低头继续处理伤口,“酒精渗进去确实挺疼的,没必要忍着,我尽量缓点儿。”
“没关系,”陆衡说:“我还好。”
周围很多小孩儿哭,大人也心有余悸,挨着脑袋窃窃私语,他们讨论陈自原,也讨论陆衡。陆衡很久没有被这么过度关注了,浑身不自在,有点儿想跑。
陈自原捏着陆衡的手腕,摸到了他逐渐加速的脉搏,“还好?”
陆衡尴尬地笑了笑。
在旁围观的一位大姐心态不错,她哄好了孩子,估计还想哄哄陆衡,她觉得这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帅哥被吓傻了,于是嗓门一开,乐呵呵地说:“徒手接白刃,真大侠!”
陆衡睁大眼睛抬起头,惊呆了。
陈自原笑着点头,“嗯,对,大侠。”
陆衡的汗都要下来了,他也笑,嘴角是干巴的,不自然,想看又不能看陈自原,自己的手还在他那儿,于是想抽回来,硬是抽不动。
陈自原放下酒精,换了碘伏,他的消毒工作井然有序,很到位了。
“那个……”陆衡终于感受到了药物刺激伤口的疼痛,“陈医生,这小伤,不用这样。”
陈自原眼皮不抬一下,不疾不徐地说:“伤不分大小,谨慎些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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