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尼玛扯淡,”龅牙汉子冷笑一声,走上前用雨伞尖捅一捅李永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信不信我扒光了你的衣服抵债?”
他其实也知道,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在京城里有多么难惹。
但是他的思维陷入了一个误区,因为他认定,三手谢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谢文东在五道坊祸害街坊邻居时间不短了,居然没摊上什么大事,那就是因为此人招子亮,惹不起的人绝对不去惹——一旦惹了,他那尿性根本扛不住。
而这个年轻人,会请三手谢喝酒,那就肯定胆小而腰板不硬。
胆子是天生的,腰板是底气,这两者都没有的话,就算是真的朝阳大修堂的修生,龅牙照样敢动。
而且谢文东也说了,此人是外地的,来五道坊找失散多年的亲属。
你要是能去神泉找亲戚,大家绝对退避三舍,哪怕去朱塔找亲戚,大家就都要掂量一下,来五道坊找亲戚——那算什么玩意儿啊。
龅牙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直接上前威胁——你眼瞎到跟三手谢喝酒,也不能怪我。
凭良心说,三手谢欠龅牙的钱,本金早就还清了,差的就是利息,而这利息利滚利的,到底欠多少,别说三手谢,就连龅牙自己都算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