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那就真的该把长生牌位给劈了,要是换成我,我也劈。”
……
秦之初蹙起了眉头,他的神识在昊天金阙中一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已经坍塌下来的长生牌位。上面果然有那个冯寡妇的名号。
秦之初的神识再仔细的巡视了一边,先先后后又找到了二三十个坍塌或者半坍塌的长生牌位,这么一点数量,掩埋在七十余万的总量中,显得很不起眼,他原来根本没有注意过。
突然之间,秦之初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不再继续在豫州会馆中盘桓,起身出了会馆,径直朝着冯寡妇的家中走去。
冯寡妇这个人,秦之初也知道。冯寡妇年轻的时候,就是豫州会馆的帮佣,后来,她的三儿子也到豫州会馆做事,是个打杂的,一年挣不了几个钱,勉强糊口而已。
从豫州会馆出来,往东走,有个又窄又挤的小胡同,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贫民,在京城,都是勉强度日。
在胡同中,没有走几步,秦之初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他循着药味往里走,一直快要走到胡同的底部了,才动了冯寡妇的家。
冯寡妇家的门口坐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衣服上补丁摞着补丁,怀里趴着一个哭闹不已的孩子,女人正手捧着一个豁口的陶碗,喂孩子喝清的能够照出来人影的稀粥。
见秦之初走过来,那女人连忙站了起来,有些拘谨地说道:“举人老爷,你有什么事吗?”
秦之初冲着女人温和地笑了笑,“本……,嗯,你是这家什么人?冯寡妇是你的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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