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想剥离婚契就算了,可要是为了点嫉妒心蓄意报复,谢星竹无论如何都觉得太过。
他眸色微沉。
一低头,就对上江陆晚的目光。
江陆晚头疼得厉害,只是看向他时,神色里并没有丝毫的怨愤。
那双眸子干干净净的,像是澄澈的明镜般,倒映出谢星竹的样子。
谢星竹心头一跳:“赵长老,麻烦您先盯着。”
说完,便匆匆离开。
弟子壮着胆子问赵长生:“赵长老,大师兄做什么去?他道侣的状况这么差。”
“兴师问罪去。”赵长生摇摇头。
他给江陆晚塞了颗丹药。
看他额头冒汗,却只是皱着眉的样子,忍不住惊奇:“你这人,好能忍痛……外面都说你嚣张跋扈,怎么这么能忍?看你的样子,神魂受伤,疼得打滚都算轻的,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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