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晚懒懒的抬眼:“你话好多,我头疼,都听不进去。”
他那样子气人得很,有点外面传闻的样子。
可赵长生知道他现在脑袋应该疼得要命,便也不跟他计较。
他喂了江陆晚一颗安魂丹,正要让弟子去准备草药,江陆晚却突然开口道:“他不是去兴师问罪的。”
那弟子诧异:“大师兄都愿意抱着你过来,看着也是在意你的,你是他的道侣,他不是去为你兴师问罪,还能是去干什么?”
“就是就是,一看星竹那小子就是为了你去找柳夫人,你可别不识好歹。”
赵长生捋着胡子,忍不住提醒江陆晚。
可江陆晚就那么靠着床,撩起眼帘,眼含嘲弄道:“在你们心中,谢星竹就是会为了私情会去质问柳凤霜的人?那论私情,他与柳凤霜的关系,可比我跟他的关系好。”
弟子:“大师兄有了道侣以后,向着道侣不是很正常吗?我们都解的。”
“你们解个屁。”江陆晚的眼睛都闭起来了。
安魂丹正在修复他受损的神魂,疼痛和丹药修复时的疲惫感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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