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靳斯年的房间没有开灯,她觉得有些奇怪。
靳叔叔和郑阿姨去外地了,要求靳斯年每天晚上都要视频通话汇报学习进度,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不开灯。
她突然心脏跳得飞快,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用晾衣杆勾住对面的阳台,打开窗户就要往对面爬。
凌珊刚踩着靳斯年的书桌落地时就感觉一阵令人不适的潮意爬上她的皮肤。
她看到靳斯年瘫在自己房间的浴室中,手腕还在缓缓流血。
“喂,靳斯年,你醒醒……”
她不算慌张,冷静地作了初步的判断——看靳斯年这副脸色惨白的模样,估计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打电话等她妈妈从诊所赶回来。
她妈妈教过她的,轻中度割伤怎么临时止血。
凌珊环顾四周,既没找到医药箱,手边也没有干净的布条,她一个着急,直接脱下了自己的睡衣,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往伤处按压,边压边大声喊靳斯年的名字。
她有些担心靳斯年服药,还去抠他的嗓子眼。手忙脚乱之间才意识到手机落在了自己卧室里。
他的手腕根本不能卸了力,一松开就能感觉到一小股温热的血透过已经被浸湿的睡衣沾到她的掌心之中。
凌珊有些没有办法,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深呼吸之后便开始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