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文化评论,实际上嵌入了模式分析。对於知道的人来说,每个段落都是线索。」奈瑞莎说,「我已经发送给几个学术期刊和文化网站。即使他们不发表,也会有人看到。」
卡达沉默了一会儿,然後缓缓点头。「这是记录者的方式。不是直接的攻击,而是种子。让真相在人们心中生根。」
「但这还不够,」奈瑞莎说,「我们需要在画展现场有某种……演示。不是对抗,而是对照。让雨果的艺术与背後的真相并列。」
「你想怎麽做?」
奈瑞莎走到工作台前,开始快速翻找。她找到莉莲关於「弗罗斯特家族艺术倾向」的研究档案,里面有历代弗罗斯特家族成员的作品分析,从19世纪的Si亡主题诗歌,到20世纪初的黑暗浪漫主义绘画,到雨果当代的Si亡美学。
「如果雨果的艺术是弗罗斯特家族遗传特质的表达,」她说,眼睛发亮,「那麽我们就展示这一点。展示他不是独特的天才,而是家族谱系中的一个节点。展示他的原创X其实是遗传的必然X。」
「削弱他的独特X,」卡达理解地点头,「将他从孤立的艺术家放回历史脉络。这会破坏他的自我神话。」
「也会让斯特林家族的赞助显得不那麽像是对天才的发现,更像是对血脉的管理。」奈瑞莎补充道,「如果我们能公开展示这些关联……」
「我们需要证据,而且是无法否认的证据。」卡达说,「雨果的家族作品,斯特林家族的研究记录,契约的历史文件。」
「都在这里,」奈瑞莎环顾房间,「至少,线索在这里。」
他们开始工作。卡达联系乌迪尔,让他尽快带设备来。奈瑞莎则系统X地梳理档案,找出最能说明问题的文件:那份1923年斯特林家族资助的「道德极端主义」遗传研究;玛格丽特·弗罗斯特的画作照片,主题与雨果惊人相似;还有母亲整理的弗罗斯特家族成员的心理评估记录,显示出代际相传的特定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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