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工作的深入,一个更清晰的画面浮现:这不是关於个别疯子或英雄的故事,这是关於系统、血脉、控制与反抗的故事。雨果和卡达都是这个系统的产物,只是反应不同。而她,作为记录者,是这个系统的观察者与潜在的改变者。
傍晚时分,乌迪尔到了,带着更多的设备和一个紧张的表情。
「有新情况,」他一进门就说,「画展的守卫规格刚刚升级。斯特林家族派了私人保镳团队,而且场地内部安装了额外的监控设备。更奇怪的是,他们还请了一个专业的录影团队,不是普通活动录影,是电影级别的设备。」
「他们要录制整个活动,」卡达说,「不是为了纪念,是为了控制叙事。确保只有他们想要的画面流出去。」
「还有,」乌迪尔打开笔电,调出一份文件,「我深入调查了伊芙琳·斯特林的背景。她不只是家族代表,她拥有心理学和艺术史双博士学位。她的博士论文题目是:仪式X暴力在都市环境中的社会功能:以涅瓦萨为案例研究。出版於八年前。」
奈瑞莎感到一阵寒意。「她一直在研究这个。雨果不是她偶然发现的,他是她的……研究对象。」
「可能是她的实证项目,」乌迪尔点头,「将理论付诸实践,观察一个未被规划的变T在可控环境中如何发展。」
阁楼里的空气变得沉重。三个人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中交换眼神,每个人都明白情况的严重X。
这不仅是一场艺术展,这是一场实验的公开演示。而他们都是实验的一部分——雨果是样本,卡达是对照组,观众是观察者,斯特林家族是研究者。
而奈瑞莎,作为记录者,可能是唯一试图从外部记录整个实验的人。
「我们需要一个计画,」卡达最终说,「一个既能揭露真相,又能保护我们自己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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