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书房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h铜把手。
秦奕洲正坐在巨大的书桌后,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在卷宗上做着批注。他穿着一件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r0U。金丝眼镜的链子垂在一侧,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
看到是她,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对电话那头迅速地用德语说了句“稍后回电”,便挂断了。
“怎么起来了?”他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烧退了?”
说着,他的手已经习惯X地探向她的额头。
秦玉桐没说话。
就在他的手背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她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对他来说很小,又因为生病而冰凉,没什么力气。
可秦奕洲却像被烫到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爸爸,”她仰起那张烧得还有些红晕的小脸,眼圈也是红的,无助又可怜,“我一个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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