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闻到她发间洗发水的清香,是那种超市里就能买到的,最普通的苹果味,可沾染上她的T温,就变得独一无二,像夏日午后第一口冰镇汽水,带着点蛮不讲理的甜。
秦奕洲的目光落在卷宗上,瞳孔里映着密密麻麻的铅字,脑子却像被格式化了一样,一片空白。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暖hsE的落地灯,光线昏沉,像一杯陈年的威士忌。墙上的老式挂钟,秒针缓慢跳动。
滴答,滴答。
枕在他膝上的nV孩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然后,她动了动。
不是醒了,只是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可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几乎让秦奕洲绷断了最后一根神经。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西装K,侧过来,温热的鼻息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喷洒在他的大腿上。
&热的,带着生命力的触感,像燎原的火星。
紧接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纤细的手指,先是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柔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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