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顶上的吊灯映出他们影子叠在一起,那种暧昧几乎要溢出来。周围所有喧嚣仿佛都模糊掉,只剩他们两个独处于世界中央——
直到第二段间奏时,她发现他的右腕袖口渗出一点深红sE痕迹,很淡,却止不住往外渗血珠。他握拳收缩时,那块地方甚至隐约鼓胀起来,看得人心惊r0U跳。
“你的伤……”秦玉桐声音压低,“怎么弄的?”
沉垂野没有回答,只用力甩开她想探查的动作,下巴倔强地抬高。
“不用管我。”他说话时呼x1急促,“你别碰,我自己能忍。”
空气骤然冷下来,她愣了一瞬,有些不解,但还是压低声音劝他:“疼的话告诉我。我陪你去医务室,你别逞强行吗?”
他偏过头避开视线,睫毛雪白,在灯光底下根根分明。
“姐姐,你不要嫌弃我。”他说完这句话嗓音沙哑极了,“如果你觉得烦,可以换别人跳,我不会怪你。”
……
音乐在最后一个重拍后戛然而止。
大厅里的灯光骤然亮起,将刚刚那种暧昧不清的氛围冲刷得一g二净。周围重新响起嘈杂的人声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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