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没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雪白的睫毛因为隐忍而微微颤抖,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翻涌着偏执和乞求。那句“你不要嫌弃我”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得她心里发麻。
不是心疼,是生气。
像在看一个任X地撕扯自己伤口来博取同情的孩子。
她猛地cH0U回自己的手。
沉垂野的指尖空了,那点从她皮肤上偷来的温度迅速散去,他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只捞到一把冰凉的空气。
“跳完了,”秦玉桐的声音很淡,没什么起伏,“我去喝水。”
她说完,甚至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像风吹过水面,连一丝涟漪都懒得留下。
沉垂野僵在原地。
旋转的镭S灯光从他脸上扫过,一瞬间照亮他苍白到毫无血sE的脸,和他眼底迅速熄灭下去的光。他像一尊被遗弃在喧闹人间的JiNg致石膏像,美丽却冰冷。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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