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露骨的暗示,像一盆脏水兜头浇下,将他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不切实际的绮念,浇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秦玉桐在片场吻他时,能那么游刃有余,那么……熟练。
原来她身边,早就有这样的人,不止一个。
他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只剩下一片难堪的死灰。他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站在这里,观摩了一场不属于他的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我……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周老师,秦老师,我先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多待一秒的勇气都没有。
周锦川嘴角的笑意才终于带上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温度。他松开秦玉桐,像是完成了一场无聊的表演,整了整自己一丝不苟的衣领。
秦玉桐抱着怀里还温热的食盒,眼神冷了下来。
“好玩吗?”她问。
“还行。”周锦川无所谓地耸耸肩,“帮你验验货。这小子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不过看他那副穷酸样,估计也就是只没胆子的土狗,吠两声就夹着尾巴跑了。”
“土狗?”秦玉桐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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