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清醒着见面,是和他在楼下亲吻着道别,因为得意又得到了她的爱,江燧整个人看起来要多拽有多拽。
现在他看起来比住院前瘦了一圈,眼神里还有很多意味不明的情绪。
时之序坐到他面前,把帆布包放到病床旁边的小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个保温饭盒。
“鸡肉粥,番茄炒蛋,还有青菜。”
“报菜名呢?”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但那点莫名的自尊心让他硬是没收回去,语气干巴巴的。
她听着他话里的讽刺,也有点不舒服,还是忍着情绪继续说:
“……我知道我没来看你有点奇怪。”
她看江燧好好地活着,还能讲点难听的话刺她,一时间竟生出一种古怪的安心感。那种在手术室门口感受到的绝望、空落、几近坍塌的恐惧,像一堵压得她透不过气的高墙,现在忽然都不见了。
她一向擅长控制情绪,但这几天像是把情绪放在烈火上烘干了,焦脆得一碰就碎。她不知道怎么理解自己的行为,这种因为害怕激烈情绪所以逃离的行为。
她低下头,把饭盒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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